谁在冬日暖阳的午后,
轻抚你因劳顿而沧桑的手。
谁在无数个黯然的深夜,
带着伐木人独斟自酌的烈酒,
把燃烧的温度,
狠狠的浇铸进胸口。
谁把一季又一季的翠绿色湿地,
揉碎成泥土中潮湿的腐朽。
谁捧起柳叶兰花的脸庞,
让岁月在叶脉中涎滞行走。
谁蒙上了星辰的眼眸,
把黑夜都蒙上了浓浓的哀愁。
谁扯动白桦树的裙摆;
伴云朵在一池圣水中起舞。
谁推着记忆的泉水静静远去,
只剩时光在耳旁滴答漂流。
谁舞动蝴蝶的翅膀,
飞出一整片天空的颜色。
谁变迁了千年不变的气候,
直到哈拉哈淹没异乡的土地,
却永不曾真正停留。
阿尔山呵,
(文/阮临风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