浩荡的落叶泊在参差的枝头,
填满想像中的所有颜色。
左脚随着车辙,
踩着大兴安岭的右肺,
跟阿尔山的呼吸深应和。
迅捷的秋天
扑灭人烟,
又截断依稀的电流。
歪歪扭扭的口琴沿着废弃的窄铁轨滑向无声,
火炕、壁炉和自酿的五谷杂酒
仍还原不出心中的砍伐前
刺眼的白桦林,
几十万树木的怨灵……之上的月亮,
孤单到圆满,
将胀破,将滴水,
将开始幻想刚刚错过的夏日午后
一只被阳光打翻的透明玻璃杯——
夺目的葡萄酒在塔松树制的书桌上溅成
八十一朵玫瑰
(文/马骅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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